都无不妥。

【苏三省X你】救赎

本文只适用于对苏三省这个人物的悲悯和喜爱达到上限的群体,误食概不负责。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啥也别说等着给我比心吧。

最开始有些晦涩,需要很多的铺垫和代入,所以看文还是蛮需要耐心的。

请自动把所有“我”代入为你自己。

这个次元壁,我先破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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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月十号,早晨5:30。

睁眼的时候直挺挺躺在床板上,听觉和视觉都模糊得一塌糊涂,缓了很久之后才看见白白的天花板,耳朵里是熟睡的舍友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窗外还有不知名的鸟叫。

划开手机是毫无生机的灰色屏保,没有一点值得人点评的性冷淡风。

有朋友跟我讲她爱上了一个男人,讲得天花乱坠,不明就里。从我昨日十二点钟昏昏沉沉睡过去,一直到半夜一点半,都能看到这个女人像是疯了一般狂轰滥炸的消息存留至今早。

“我跟你讲,那天他本来都回去了,结果我就说了句想吃西门的烧烤,他足足在雨里跑了两个多小时给我送来啊!”

“我给你看看他照片,校篮球队的,超!级!帅!啊!”

“我跟他在一块就感觉和太阳在一起一样,简直每天暖到融化啊啊啊~”

……

并不知道该回什么,显得自己认真不敷衍,又正常得不像拍马屁或是酸溜溜。

索性按下电源键,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贴着钢化膜的屏幕瞬间黑漆漆一片,屏幕上映出自己的脸——头发一团糟,目光呆滞,眼上挂着黑眼圈。

人的一天能够有意识地接触到这种静谧环境的机会少之又少,旁人的呼吸声均匀响在这密闭的空气中,听觉格外灵敏,似乎翻个身都能将床板摇得震耳欲聋。

捂上额头的那一刻,想到昨晚梦到的那个男人。

他面容模糊,身高不详,穿着打扮更是没什么记忆。可是莫名觉得他在你心里那个位置很重要,也莫名地就在梦里面看见他后就慌乱不已,不知所措。

看到他笑了。

他的笑也不放肆不坦荡,甚至连高兴的影子都看不出来,如果非要说的话,倒不如说是一种淡然的笑,和他一贯的作风非常不符。可突然间就觉得很高兴,因为他笑了一下。

无缘无故的,我就是知道这个男人戾气很重,甚至带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乖张怪癖。

但那个时刻,他和自己坐在一张桌子上,随意点了点什么吃的东西,我一口一口吃得不停,他却动也不动,只是捧着一杯水,坐在那里清清淡淡地说话。

说,天冷了。该加衣了。然后喝一口水,眼睛里都是远方的高层饭店和雾蒙蒙的天空。

像极了一个在这个安稳世界上平和度日的小人物,工作不忙也不闲,下了班脱了外套往手臂上一搭,和日常三五好友一起走路去街边那家常常光顾的大排档,还在思索着接下来是不是需要去唱个歌。

梦里的自己高兴地流出了眼泪。

闹钟响了。是小步舞曲。舍友品味高雅,睡眠质量却好得可以,叮叮咚咚响了一分钟有余,还是雷打不动连一声嘤咛都没有。

我在想,做梦是因为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而梦的清醒程度则不由我控制,持续的时间长短也不归我管,我可能经过一天拼死拼活的挤电梯上课做作业去食堂抢饭吃就能把它尽数遗忘,也有可能在这一天的挤电梯上课做作业去食堂抢饭吃的过程中一直都在费力思索和回忆。这么说来,梦本身于我,其实就是个忘得掉的爱人,忘不掉的累赘。

不知名的曲子已经响了第二遍,酣睡如醉倒的舍友终于熬不过反手“啪”地一声抓起手机胡乱按了下去。

空气又恢复到一片死寂的气氛当中,只有呼吸声比之前重了很多。

七点整。

想了想还是给那个陷入恋爱中疯狂的女人回句话吧。回一句:真好。

“你脸色好差啊,今天黑眼圈要垂到颧骨上去了。”

起床刷牙的舍友看到我像是被压榨劳工一般严肃又带着点灰暗的脸,连连咋舌。

“没事,晚上一直在做梦。”

“咋?做春梦?”她含着牙膏沫贱兮兮笑着。

我不置可否。“不行呗?”

穿好衣服去照镜子,确实是实打实的一张哭丧僵尸脸,眼睛里红血丝布满,只能扯起嘴角努力弯出一个弧度,看起来倒有些可笑。摇着头叹叹气,最近的确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声音开始逐渐嘈杂起来,洗漱的水声、衣料摩擦的声音、隔壁关门的强有力撞击声、街上开始活动起来的人类特有的声音,都一齐涌入耳朵里。

并没有离开镜子,看到里面的人一双瞳孔中又映出一个熟悉的我,而我在那小小的瞳仁中又看到了更细小的自己,这样无休无止循环下去,看到最后自己都有些恍惚,伸出手碰到冰冰凉凉的镜面。

似乎镜面说法并不是什么玄而又玄的东西,也是第一次觉得,万一呢,万一这镜子里的我就可以跳入另一个类似于虫洞的东西,做我不敢做,想我不敢想,爱我爱不到的人呢。

这个想法可以给自己一个慰藉。于是终于充满真心地笑了一下。

在那一刹那,像是电流急速穿过脑子,突然间想到那个男人的笑,和现在的自己重合。让我自己猛地僵住。

“喂,先走了。你别迟了。”三下五除二收拾完东西的舍友撂下一句话后就传来关门的巨大声响。

我站在那里,我在想,谁来救赎我呢。

胡乱把课本和手机钥匙都塞进包里面,拔腿向课室奔去。

我知道日后我将用很长一段时间来怀念这个梦,或者说这个男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若是足够幸运的话,也许还能再梦到他一次,他也能再对我笑一次。我将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沉溺在他模糊的面容、模糊的身材、模糊的衣着当中。将知道,这次的梦境是我忘得掉的爱人和忘不掉的累赘。

入秋变冷。饶是广州这样一个身处南回归线的地区也妖风阵阵。穿着短袖短裤迎风走在校园里面,像极了演青春偶像剧。

我清楚地知道,我将急于追寻这个梦境里面模糊的男人。

因为我也知道,纵使再模糊,他的名字还是振聋发聩。

苏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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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恋爱中的女人再次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正睁大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睛拼命对讲台上那个眼睛很小的和蔼老头给出的ppt奋笔疾书,像是要赶什么东西似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她说,等放假我把他领给你们看一看。

我心里笑,又不是什么珍稀物种,无非两只眼睛有神点、鼻子挺点、个字高点,内里还不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恋爱小男生。送个饭、打个球、牵个手,随意耍点小心思就能撩拨地这姑娘春心荡漾,这些可能在我们这些不知甘苦的外人眼中并没有任何值得点评的资本,况且本身我就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尖酸刻薄的凉薄模样,似乎真的有些对不住电话那头把真诚和信任都悉数给了我的姑娘。

ppt换到下一页,和蔼的老头又开始吞吐口水。撂下手机推了推眼镜,耳朵里听着他的絮絮叨叨,手底下写着连成字句的一笔一划,心里面还想着姑娘的男朋友。

有些人就是奇怪,不懂得看人眼色。明明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实在是如坐针毡,难捱地要命,却只能拼命保持微笑佯装很有趣的模样,一场饭局下来累得不轻。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她却推心置腹,恨不得将身上发生的细如毛发的事情都同你汇报一遍,每次真诚至死的模样反倒让我觉得心下愧疚。

许久下来,甚至让我怀疑自己的演技是不是真的好到可以改行当一个演员了。

“你们这些做土地规划的,其实以后……”

台上老头慢吞吞的一句话生生将我拉了回来,嘴角弯了弯,演员什么的,真是见鬼了。

我不禁想到梦里面的男人,苏三省。多奇怪,我甚至连一点点关于这个人音容笑貌以及性格特征都没有梦到,根本对不上号的虚幻人影,我竟也如此笃定他就是苏三省。

苏三省这个人,肯定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

我为他写过文章,我说他是一个极度纯真的人。他的情感没有受到过教化,所以并不圆润,所以生生扎的人疼,无论是爱是恨。

这样的人,是当不好一个演员的。

谈及未来就业问题,所有人都齐刷刷抬起了头听得认真,在这个时候我想到初中的时候很喜欢的冯唐,他说过一句话:“你能看清每个人头脑里的血管,可是你分不清他们的思想里到底是邪恶还是伪善。”

正如此时此刻我看到他们毛茸茸的后脑勺,根本辨别不出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只不过是利己罢了。

我们可以虚情假意地接受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学习和工作,也可以对所谓交心的朋友露出恰到好处的虚假笑容。其实我们和苏三省并没有什么差别,却有着本质的差别。

每个人都是讨生活的人,何来喜欢与不喜欢。

而差别就在于,讨生活的途中,我并没有勇气去冷着一张脸面对那些不想面对的人,却在该真诚的时候又诚惶诚恐。

其实都是这样。因为受到过良好教育的洗礼,过于圆滑的你便对于那种极致到偏激的人产生不可描述的亲和力,纵使那人万劫不复。

想到万劫不复这个词的时候,我手上的笔顿住,墨水涌出来,在那个地方慢慢洇开一个小小的黑点,然后愈来愈大,在我眼里变成一个虫洞,想要随时随地将我吸进去,好来阻止某些事情的发生。

叹了口气。

苏三省,你能不能不要堕落到让我用意念去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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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大部队到达之前拉着舍友疯狂冲进了饭堂打好了第一波鸡扒饭,油腻腻的鸡扒玉体横陈,不断流着油万分妖娆和勾引。

下午是统计学吧。我叹了口气。

舍友亦是哀怨如斯,统计来统计去也不知道统计了个鬼出来。

的确,它当然统计不出来你到底还会砸多少票子到口红上。我笑道。

是,也统计不出来对面那桌小情侣谁花在谁身上的心思比较多。她指了指我背后。

是一对看起来就显得青涩的学弟学妹,打完饭相互交换对方餐盘中的食物,一脸甜蜜又羞赧。

我耸耸肩。

统计学真是个我一点都不想学可又很想明白奥义的东西。如果世界上一切东西都可以用数据来进行精准的测算和预测,那我可能深感乏味,却又不得不在暗中庆幸。其实说到底还是人类掌握的公式太少,少到连人类轨迹、心意这种东西都无法测算。

转头又看了看那对小情侣,如入无人之境。

像我这种人,其实是活得最没劲的一类人,万事都要想个清楚明白以及为什么,不光揣测自己的感情,连别人的都不放过,似乎这样就能彰显自己少的可怜的思想。旁人甘苦喜乐,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借此来高谈阔论,以便给自己定下标准,真是愚蠢透了。

每个人都需要救赎,可他们不觉得如是。

只有我觉得我还在等待救赎。

食堂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不过一两分钟,打饭窗口前已经长长的排了一条歪歪扭扭的队伍,男男女女,形形色色。

相同的是他们都低下头去摆弄着一个个发光的平板物体,目不转睛,恨不得将头埋得更低一些,那种模样是隔离的方式。虽然看起来既猥琐又奇怪,却不是真正的卑微模样。

而最为卑微的样子,我是见过的。

苏三省对于谁都卑微,对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花花公子哥是、对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对喜爱的女孩子更是。弯下腰的样子仿佛一个绅士,眼睛里无论透露着温柔或者阴鸷,都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高人一等。

我曾因此悲从中来。

饭吃的很快,身侧的队伍还没怎么移动我们就已经将最后一口鸡扒塞进嘴里,吃完满嘴都油光透亮,纸巾狠狠擦得嘴边都疼。

为了下午的统计学,必须回去睡个好觉吧。

中午没有如想象中太阳高照,反而更加阴冷,狂风来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台风貌似要来了。”舍友说。

我点点头,准备回去加件衣服。

我们无处可避,看到前方五十米左右的路程索性准备一股脑迎着风走过去,可那段路又远又长,被狂风席卷过的全身没有一点安全感,低着头步履艰难。模样尴尬狼狈。

喂,你是否也在这样的狂风中走了太久,没有被连根拔起,却谁都没有对你伸以援手。

日光在你的头顶上,却只能被灰蒙蒙地盖住颜色,我们看得到归途,只是无法靠近。你看不见希望,于是丢了信仰。求神拜佛的虔诚模样倒不如换做一副叫做卑微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挣扎而又妥协着,憎恨而又勇敢着。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在此之前让所有可能的流言落实。

这场狂风让我们的路通往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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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模样?

我喜欢的人,规规矩矩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衬衣马甲外套领带一样都不少。个子不高,目光阴毒。他杀起人来心狠手辣,爱起人来温如流水。

我喜欢的人,他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鬼压床一般,连中午都不得消停。

紧紧咬着被子,害怕发出一点声响,只是哭得喘不过气来。

中午是被那恋爱脑的姑娘一个信息吵起来,她说自己很开心,男孩子和她从假期旅行规划到了毕业游,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中有了另一个人的参与,而自己也将参与到另外一个人的余生当中,这种感觉奇妙又美好。

我看着她这般模样,由衷地替她感到高兴。还未完全从刚刚的梦境里面脱身而出,我连句体己的话都说不出来,未完全清醒的大脑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手指鬼使神差般打下一句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我想要救一个人。

倒是在发出去的那一刹那骤然清醒,也幸而清醒,飞速地点了撤回。

你说什么?姑娘问。

没什么,刚打错一个字。我说,祝你们玩的开心。

谢谢(づ ̄ 3 ̄)づ

手机滑到床上的那一刻突然间失声痛哭。

宣泄口就是在外界的若干刺激下一点一点扩大然后被情绪冲到决堤。正如那个人在外界的不断压迫之下将报复一点一点积攒下来,进而成为了无穷无尽的肮脏与阴暗。

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怜,相反的,我觉得自己幸运得过了头。

《圣经》曾说:人生来有两种罪——原罪与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遗留的罪行与恶根,本罪是个人今生所犯的罪。

所以有人讲:人生就是一场修行。

但如果从最开始,便没有人来救赎我们,甚至对我们加以践踏、利用、欺侮,那我们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洗脱罪恶的名声。原罪将会毫无疑问变成本罪。

梦中那个我喜爱的人,有一张痛苦着忏悔的脸,含着泪水一步一步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所有来赎罪。梦里有一片飘着桃花的地方,衬得那阴鸷的男人更加格格不入,却仿佛是片救赎之地一般为他敞开。

我为着这样的场景感动,为着这样的故事发展而满心欢喜。我乐意为他流下泪水。所以湿了枕头上一大片。

在清醒着狠狠咬着被子的那个时候,就是梦破灭的时候。

闷在心里面的那些感情似乎已经抑制不住,快要迸发而出,我想要大声地对谁喊一喊,无论是这个人,还是别人,亦或者只是一片空旷无物的地方,什么都行,我想要大声地喊出来。带着我想对你说的全部的话。

我想救赎你。

是的,这个人不能陪我去毕业旅行,不能和我一同吃饭,更不会像太阳一般温暖我,甚至我连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跟他讲,可我仍旧想要义无反顾地冲到他的面前,告诉他:没有人救你,那么我来。

你应该露出我梦到的那个笑容般淡然的表情,应该在堕入地狱前被狠狠拉回来,应该有人给你一双手,就算是硬拖,也要把你给拖回来。

你是堕入黑暗中的人,可我也不怎么光明。

纵使你在暗夜里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地站在那里,我也会觉得那星星点点的火光是唯一能够让我停留的东西。

光明和黑暗都是相对而言的,我无法以一己之力去颠倒这个世界的明暗法则,可于我而言,救赎那个堕入黑暗的你就是光明。就算是流着泪也无所谓,要摸索着去,要走着去,要跑着去,要搭乘这个世界上最快的工具去到你身边,纵使不能改变你生命轨迹最开始的模样,也要赶在你彻底变成恶鬼之前去到你身边,但凡这个世界还有一丝一毫的善意,也请允给我,允给我让我竭尽全力到天光乍破的机会,给我一场盛大而悲苦的华宴,让我万死不辞。

此时此刻的我自己,反而成为了一个更需要被救赎的可怜虫,因为即便我再怎么努力地想要跑去他身边,也永远无法突破一切壁垒。

这场疾风暴雨般的哭泣可能伴随着窗外提前到来的台风,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隔壁宿舍似乎有女生的惊呼。我松开被子,眼皮感到沉重,努力想要睁大眼睛,却最终被一种神奇的引力死死锁住,在暴风雨到来的那一刻,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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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吗?

不,我不爱他。

那你为什么要救赎他?

因为……

救赎他,就是救赎我自己。

苏三省。

END



我其实不清楚我想要表达的被看懂了没有,因为这一篇实在有些诡异。

说实话,在写这一篇的时候我刚好看到唐山海被活埋,苏三省的暴戾和变态已经到达了极致,基本上人人得而诛之,之前还在弹幕上看到了一句话:到现在还喜欢苏三省的人一定也是变态吧!一句话让我突然间悲从中来。

你知道想要救赎一个人的感觉吗?

就是在看到他像一只疯狗一般横冲直撞却不自知的时候,就是在看到他已经脱开了所有道德捆绑疯狂地冲向悬崖的时候,这个时候每每到我看他的样子,我都很心酸。

所以想要跟他讲一句:回头吧。

苏三省,回头吧。

这种救赎其实是双方的,我在文章前面提到过,我们其实都有原罪,所以都需要救赎,只不过有些人没有意识到。正如现在的苏三省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踏向万丈深渊,是否我以自己意识中的“我”来救赎了苏三省之后,也就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完成对自己的满足,从而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救赎呢?

不得而知。

看过我之前文章的同学知道,我在看的一本书叫《一瞬之光》,这几天把它看完了,令人惊奇的相似点就是书里的主人公桥田浩介也在救赎一个叫香折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从小受到家庭暴力,变得抑郁又焦躁,甚至有些不正常,和苏三省有着不谋而合的点。书中的主人公有着美丽温柔而沐浴在阳光中的女朋友琉衣,却能在香折出事之后抛开一切跑去她身旁,似乎这是一种责任。无关爱情或者友情。

苏三省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对他的感情可能都说不上是喜欢,更谈不上爱,我们亦生活在不同的次元中非亲非故,可在开启了上帝视角之后,我突然间生出了和桥田浩介一般的情绪,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将那个人一人丢在黑暗之中。

说是可怜,那就叫做可怜吧。

毕竟,存着悲悯之心,虽算不上社么好事,但并不是什么坏事。

悲天算不上,悯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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